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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218章反杀宁国公府

第218章反杀宁国公府 (第1/2页)

随着一道身影踏进大殿,刹那间一道道目光看了过去,谋划此事的左督御史徐华,兵部尚书王蒲生,礼部侍郎殷万舸都是悄然挺直了腰杆。
  
  阮子谦眉头紧锁,深感不妙。
  
  江寒在文武百官的注视下,来到大殿中央,躬身行礼:“臣江寒见过陛下!”
  
  弘贞皇帝审视着江寒,道:“江寒,朕封你云阳县子,任命你为离明司夜游使,你本应恪尽职守,勤勉尽责。然而你却在栖凤阁外刀斩许伯常,兵围城防营,如此无法无天,该当何罪!”
  
  弘贞皇帝一开口,殷万舸等做好准备的都戏谑的看着,便准备等着江寒认罪伏法。
  
  “臣冤枉!”江寒高声道。
  
  见他此刻还要在此辩白,殷万舸等人都是微微冷笑,喊冤?刀斩许伯常,英国公,证据确凿,你还敢喊冤?
  
  弘贞帝沉声道:“众目睽睽之下,兵围城防营,难道是朕冤枉了你吗?莫非不敢承认?”
  
  宁国公高声道:“求陛下为吾儿做主啊!”
  
  左督御史厉声道:“陛下,江寒死不悔改,到这个时候还敢狡辩,请陛下令人掌其嘴!”
  
  大理寺卿轻叹一声,唉,江寒终究还是太过年轻了,做出这等事来,纵使东宫让他保人,他也保不住啊!
  
  江寒仍然面色不改,朗声道:“陛下,臣不仅无罪,反而有功!而宁国公方是有罪之人!”
  
  左督御史厉声喝道:“江寒,这种时候你还敢满口胡言!这朝堂之上岂是你乱吠的地方?”
  
  江寒看了左督徐史一眼,没有理睬他,说道:“请陛下听臣细说,臣那夜在中秋文会上斗酒诗百篇,正酣睡如泥,却忽然听麾下无常使陈亮来报,臣的母亲以及妹子被人诱骗进栖凤阁,欲行不轨之事,臣立即酒醒,赶到栖凤阁去,正好碰见许伯常领着城防营封锁栖凤阁,甚至与臣的人动起了手!”
  
  “要知道,阮子谦阮大人身为京兆府尹,得知消息,赶到栖凤阁还在半个时辰后,怎地许伯常的城防营便那么快?难不成他有未卜先知的能力?”
  
  江寒说到这里,一些官员纷纷陷入沉思。
  
  江寒继续道:“臣踏进栖凤阁,便发现栖凤阁中有女尸一具,被凌辱的女子两人,均是侯志勇等三人所为!若臣去得慢,臣的母亲和三妹也要惨遭毒手!”
  
  他厉声道:“臣在中秋文会上遭受贼子诬蔑陷害,而臣的家人在栖凤阁险些受辱,这到底是为什么?”
  
  “臣本是一介匹夫,受离明司看中方才提拔为离明司一名无常,大黄山上,太平教刺杀陛下,臣以十余骑血战太平教两三百余孽,也算有功吧?”
  
  “扬州洪灾,粮商囤粮高卖,臣舍弃名声,忍受百姓唾弃,设计诓入外地粮商,救得扬州百姓,恢复扬州繁荣,也算有功之臣吧?”
  
  “然而朝堂却有些人容不得臣,给臣泼脏水,陷害臣的家人,难道臣便发不得匹夫之怒吗?如此算计臣,难道臣便要忍下去吗?”
  
  左督御史喝道:“江寒,就算你百般有理,你也不该将他们当众格杀!”
  
  江寒看着徐华冷笑道:“徐大人,若你的母亲遭人凌辱,你能忍气吞声吗?若你能忍得住,那可真是乌龟王八蛋转世。”
  
  徐华怒道:“江寒,你放肆!”
  
  江寒抬头看向皇帝,高声道:“不错,臣是杀了许伯常,但许伯常其罪该杀,甚至宁国公许延年也有罪!”
  
  宁国公气得身体哆嗦:“江寒胡言乱语,请陛下为臣做主啊!”
  
  弘贞皇帝皱眉,沉声道:“江寒,你说宁国公有罪,他有什么罪?”
  
  江寒道:“谋害皇子的大罪!”
  
  谋害皇子?
  
  一时间,满朝文武相视愕然,谁都想不到江寒会说出这一句话,宁国公何时谋害什么皇子了?
  
  “够了!”徐华道:“陛下,江寒已经疯了,请陛下将其推出午门斩首!”
  
  “哦?谋害皇子?谋害哪个皇子?”弘贞皇帝却没有理会徐华,沉声道。
  
  江寒道:“二皇子冀王秦朗!”
  
  此话一出,满朝诸公都是面面相觑。
  
  看戏的二皇子冀王一脸问号。
  
  啥?
  
  谋害我?这关我什么事了?我什么时候被宁国公谋害了?
  
  宁国公气得哆嗦道:“胡言乱语,胡言乱语!陛下,他在诬蔑老臣啊!”
  
  大理寺卿看向太子,却发现太子也是一脸愕然。
  
  弘贞皇帝皱眉道:“你说什么?宁国公谋害二皇子?”
  
  江寒目光在诸公脸上扫过,道:“不错!请陛下听我细说。”
  
  “今年,臣侥幸为离明司看中,提拔为无常使,而臣的第一个任务是捉拿王冠。王冠此人,想来朝堂很多大臣都知道他,此人相信用婴儿炼丹可以延年益寿,于是便利用家中的财富,大肆纳妾,然后让这些小妾怀孕,等到孩子快要生的时候,就吃堕胎药让孩子引产,然后拿去炼成丹药。
  
  若仅仅是这样便也罢了,他还肆意买卖婴儿,甚至直接利用家中权势抢夺婴儿进行炼丹,让万年县百姓痛恨不矣!百姓屡屡举告,却始终告不倒王冠。”
  
  弘贞帝沉声道:“还有此事?”
  
  太子道:“父皇,确有此事,儿臣也派人查过,此人其罪当诛。”
  
  江寒道:“王冠炼那么多丹药做什么?目的是卖给洛阳的勋贵王公,或生不了男丁的贵妇!因为他的丹药号称能够让人延年益寿,甚至可以让女人生出男孩。是以洛阳的许多勋贵大臣都向他购买丹药。”
  
  “然而这些丹药实际上不仅不能让人延年益寿,服下后反而会出现癔症,变得疯疯癫癫的,洛阳城中服下此丹后变得疯癫的人并不在少数。”
  
  “臣奉命捉拿此人后,继续深挖,终于发现此人之所以能在京都脚下拿婴儿炼丹是因为他背后有靠山!而他的靠山,便是当今宁国公!”
  
  说罢,江寒一指宁国公。
  
  朝堂上顿时一片寂静,所有人面面相觑。
  
  宁国公喝道:“胡说,胡说!你休要血口喷人!”
  
  江寒冷冷道:“我彻查已久,早就掌握了你和王冠私下来往的证据。”
  
  徐华喝道:“江寒,你说宁国公谋害皇子,这与什么王冠炼丹案有何关系?”
  
  显然他也知道宁国公私底下干的事,只是这事可大可小,江寒想用来脱罪根本不可能。
  
  江寒道:“自然有关系!敢问二皇子殿下为何身有残疾?”
  
  此话问出,冀王脸色就阴沉了下去,身有残疾这件事是他心里最大的痛,他文武双全,却因为身有残疾这点被迫退出了皇位争夺战。
  
  平日里谁敢在他面前提起,必定要被他令人打死,今日江寒在朝堂竟公然说起这件事,简直就是在揭他的伤疤。
  
  江寒见二皇子不说,当即缓缓说来:“弘贞九年,冀王殿下在郊外骑射时落马,摔伤了腿,连面相也摔坏了。”
  
  “然而二皇子向来身体健康,年幼便展现出极高的武学天赋,骑射水平极高,怎么会忽然坠马?”
  
  冀王眉头紧皱,这件事是他此生之大恨,常常想起,此刻也发现这事的不寻常,道:“当时本王在骑射当中,忽然感觉头晕目眩,眼前似乎出现了幻觉,一阵天旋地转后,便坠马了。后来太医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”
  
  江寒缓缓道:“弘贞二年,宁国公妹妹进宫,被封为许贵妃,许贵妃进宫之后,与冀王殿下的生母安贵妃亲如姐妹,时常给安贵妃送东西。”
  
  “而当年,正好是王冠开始在洛阳售卖丹药的时候。弘贞三年,宫中忽有宫女忽发癔症,后来被侍卫处理了。”
  
  江寒说到这里,二皇子仿佛想到什么,脸色一沉,瞪大了眼睛,他仿佛看到一个惊天阴谋在自己面前铺开。
  
  王冠的的丹药不仅没有延年益寿的功效,反而会让人产生癔症,变得疯癫,王冠背后的人是宁国公,宁国公的妹妹与自己母亲关系好,时常送东西……
  
  不错,当时也曾送过丹药,听说有什么强身健体的功效,自己也曾服过一些,难道……
  
  至于什么亲如姐妹,宫中那种地方哪有什么真姐妹?
  
  宁国公脸色一变,叫道:“江寒,你在胡说什么?”
  
  江寒没有理会他,说道:“咱们这一件件事情串联起来,是否可以大胆推测出一个结论。宁国公府包庇王冠炼丹,大肆敛财,而后宁国公的妹妹进宫,成为贵妃,许贵妃在宫中向其他人售卖丹药,致使宫中有人忽发癔症,变得疯疯颠颠的。
  
  恰好当时,二皇子深受皇上宠爱,许贵妃与安贵妃亲如姐妹,给安贵妃送过不少东西,其中便包括了丹药,那么,二皇子是否吃过许贵妃的丹药?是否因此才会落马?”
  
  宁国公怒道:“胡言乱语!胡言乱语!陛下,此子在诬陷老臣!冀王殿下,你万不可相信此贼,老臣为何要让妹妹害你?这根本说不通!”
  
  冀王眉头紧皱,脸上变幻不定。
  
  江寒道:“确实,宁国公为何要害二皇子?确实说不通,然而教王冠炼丹的是大乘教教主法庆!”
  
  此话一出,朝堂一片哗然。
  
  大虞有两大教派是朝廷所恶的,太平教和大乘教!
  
  太平教虽说干的是造/反的勾当,但说到底也只是蛊惑百姓一起造.反,说起太平教也只是称为魔教。
  
  而冀州大乘教呢?他们鼓吹“杀一人者为一住菩萨,杀十人为十住菩萨”,又炼制狂药令人服下,使人癫狂失常,专嗜攻杀,使父子兄弟不相知识,唯以杀害为事。
  
  完全就是邪教中的邪教!
  
  因为大乘教的教义就是,你杀的人越多,就越容易成佛!
  
  前些年,朝廷也派兵剿灭过大乘教,如今大乘教销声匿迹,但法庆至今没能找到。
  
  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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