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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七百二十四章是个狠人

第七百二十四章是个狠人 (第2/2页)

谭卿雪道:“那她知道不知道这样做的后果,往往是会失去更多忠诚?”
  
  苏木山道:“我刚才不是和你说过了吗,如果能和你一样她也该是个快乐的人。”
  
  谭卿雪这次明白了,苏木山就是在夸她。
  
  “那她对皇帝呢?”
  
  谭卿雪问:“难道她对皇帝也有掌控的欲望?”
  
  苏木山点了点头:“当然。”
  
  谭卿雪表情明显僵硬了一下,然后撇嘴道:“那难怪她不快乐.......”
  
  苏木山也笑了。
  
  当今陛下那是何等人物?温贵妃竟然还想对陛下有所掌控?
  
  苏木山似乎是看出来谭卿雪的怀疑和鄙夷,于是他解释道:“她在宫里这么多年都很低调,就是因为她很清楚这个世上有她掌控不了的人。”
  
  “她想掌控皇帝,可她又不是想掌控现在的皇帝......”
  
  谭卿雪听到这句话又愣了一下:“她......唔,原来是这样。”
  
  她说:“我还是理解不了她让你跟着天南地北的吓跑有什么用处,只是为了监视着温暖?可她给你的权力好像还没到能监视温暖那么大吧。”
  
  苏木山道:“她没有让我监视温暖,她只是让我在温暖能知道我在的地方就好。”
  
  谭卿雪懂了:“意思就是她对温暖其实也不放心,你可以不监视温暖,但只要温暖知道你在她就会认为你是奉命来监视她的。”
  
  苏木山挑了挑大拇指:“厉害。”
  
  谭卿雪:“你指不定已经骂过我多少次笨了。”
  
  苏木山:“别人的女人聪明些无所谓,我自己的女人还是笨一点好。”
  
  谭卿雪:“凭什么!”
  
  然后愣住,就莫名其妙的哈哈大笑起来,像个二百五似的。
  
  就在这时候苏木山忽然站直了身子,示意谭卿雪不要动。
  
 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,拉开屋门走了出去。
  
  远处,白衣年轻人站在那像是在等他。
  
  苏木山缓步走过去:“这位先生是路过还是专门来找我的?”
  
  白衣年轻人道:“我约了清晨来接我,时间还没到,又不想再回镇子里去,所以冒昧打扰......能不能许我进屋子里坐坐?”
  
  苏木山点头:“可以。”
  
  他做了一个请的手势。
  
  白衣年轻人拄着那根看起来格外漂亮的金属拐杖走进木屋,看到谭卿雪的那一刻他微微俯身:“冒昧打扰了。”
  
  谭卿雪警觉的看着他,不过还是客气的回应了一句。
  
  苏木山把这里简陋的木凳腾出来给白衣年轻人坐:“水还没有烧好,茶可能还得等一会儿。”
  
  白衣年轻人说:“我不想喝茶,镇子里那位的茶应该比你的茶要好许多。”
  
  他看向苏木山:“我只是想来求教一件事。”
  
  苏木山问:“有偿还是无偿?”
  
  这句反问,把白衣年轻人问的有些意外。
  
  “你果然是个有趣的人。”
  
  白衣年轻人笑着回应:“有偿。”
  
  苏木山问:“先问吧,问过之后我再定价格。”
  
  白衣年轻人笑着说:“错了,是我定。”
  
  苏木山:“?????”
  
  白衣年轻人看向谭卿雪:“嫂夫人跟着你辛苦,她本不该是个沦落江湖的女子,她可以有很舒服的生活,当然也可以没有。”
  
  他说到这看向苏木山问道:“这个价格够不够?”
  
  苏木山道:“我这个人有些......”
  
  白衣年轻人点头:“每个男人都不喜欢被威胁,都有些倔强。”
  
  他说:“贵妃给了温暖十张牌,一百张牌,但你不是,你是贵妃手里的牌,你抵得上温暖手里的一百张牌,我猜测你的实力可以将温暖手下那一百张牌全都撕的碎碎的,所以当然对我也有威胁。”
  
  他说:“现在再想想,我开出的价格是不是足够了?毕竟我也是冒着巨大的风险才敢开出这么高的价格。”
  
  苏木山理解他的意思了。
  
  白衣年轻人开出的是两败俱伤的条件。
  
  他说:“你问。”
  
  白衣年轻人没有马上就问出来,而是仔仔细细的想了一会儿,好像是在整理措辞,又好像是在思考答案。
  
  思考他思考出来的答案,和苏木山即将给他的答案是不是一样的。
  
  “会有甘于平凡的强者吗?”
  
  他问。
  
  苏木山微微怔住。
  
  虽然过去的时间并不长,可他脑子里过了许多可能,这个白衣年轻人会问关于谁的问题?是温暖的还是温贵妃的还是关于苏木山自己的?
  
  他没有想到问题不关乎任何一个具体的人。
  
  “强者会甘于平凡吗?”
  
  苏木山自言自语一声,然后陷入沉思。
  
  谭卿雪心说这算什么难以回答的问题?
  
  她觉得这简直就不算个问题,会有甘于平凡的强者吗?当然他妈的没有,哪有人成为强者之后不想让人知道的?
  
  她脱口而出:“强者甘于平凡的前提条件是得让人知道他是强者啊。”
  
  苏木山示意她不要多嘴。
  
  白衣年轻人却安静的想了一会儿,然后看起来很认真的对谭卿雪说了一声谢谢。
  
  他起身的时候说:“可让人知道他是强者的人,就已经不平凡了。”
  
  说完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就转身离开,似乎真的一点儿敌意都没有。
  
  走到门口,白衣年轻人自言自语似的说道:“强者是活在规则之内遵守一切秩序可称天道,还是强者不受规则约束制定规则才是天道?”
  
  不等苏木山回答,他又自言自语了一声。
  
  “天道赋我一身才,我怎可负天道。”
  
  他此时回身看向苏木山:“你是我一生至此所见者能排进前五的强者,为何你要执迷于弱者给你定下的规则?天道......强者在天道之上是为天道,弱者在天道之内是为天道,更强的强者掰断强者制定的规则亦是天道。”
  
  说完这句话他迈步离开。
  
  谭卿雪问:“他是谁?”
  
  苏木山想了想,回答:“人和人真的不一样,当年有人掰断了唐门传承,现在他想掰断大宁国运......是个狠人。”
  
  谭卿雪能听懂的答案就是这几个字:是个狠人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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